娄枭眉骨低沉。
是,他是答应过,可是答应过又怎么样?
规则是定规则的人给别人定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一年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
这小狐狸放在身边看着都不安分的很,放她出去跑一年,岂不是肉包子打狗?
在抱住她的时候,心里的那种恶念也跟着冒出来。
就算是打断她的腿把她锁起来又如何?
她既然答应嫁给他,就该有这种思想准备。
从她招惹了他的那一天,就没有退路。
可是当放开她时,面对她苍白的面颊时,胸膛疯狂滋生的血腥念头又化为了灰烬。
她这温室长起来的小胳膊小腿,真逼的狠了,怕是小命都没了。
真的强留下她,怕是要恨他一辈子。
想想,不划算。
顿了顿,拿了玄关的外套,给她穿上。
他的外套对于她来说太大了,显得她愈发单薄。
简欢动了动,“不用了,没那么冷。”
娄枭无视她的挣扎,给她扣好扣子,“今天下雪。”
简欢任由他像是摆弄玩偶一样,给她穿戴好。
按了把她的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