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哪里敢说不懂,连连点头,“是是是,我回去就写,不不不,我现在就写。”
眼看话题跑的越来越严重,病床上司尔文眉头紧皱,不知道娄枭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眼看大年哆嗦的打开备忘录开始打字,娄枭勾唇,“既然你这么用功,那我就给你个机会,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就可以走了。”
眼看有希望,大年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您说!只要我能办得到!”
娄枭眸光瞥向病床上一言不发的司尔文,“我想问你,我这个大舅哥,最近有没有跟你咨询药物问题。”
话音落下,司尔文的脸瞬间僵住。
不只是他,大年也是面色躲闪,他跑到人家医院来盗取数据已经是错处了,要是再加上个助纣为虐私用药物,他还怎么活。
“没……”
刚要撒谎,就被大手抓住了头,“砰砰”两声,他的头撞到了他刚才奋力解读的机器上,血沿着额头淌下。
“啊!”
大年惨叫连连,他头上剧痛,鼻涕眼泪流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