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伍斌低声道,“我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开车送你。”
娄时仪头也不抬,“不用,你在这休息。”
吃过早饭,伍斌站在门口看着娄时仪离开,娄时仪穿好外衣,回头看到好似看门狗一样的伍斌“噗嗤”一声笑了,她对着他勾勾手指。
伍斌走了过去,她把他的衣领抚平,“白天我要工作,晚上我的时间还不都是你的。”
说完娄时仪抬眼看他,眼里似是带着钩子,“你好好养病,不然晚上怎么有精神呢?”
伍斌对上娄时仪的目光,呼吸一窒,心口那点落寞变为燥热,“我知道了。”
娄时仪走后,伍斌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直到护士过来换药。
纱布打开,护士给他清理之后道,“你身上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不用缠着纱布了,记得少沾水,后脑的伤口还需要注意。”
护士走后,伍斌站在浴室看着镜子里错综的伤疤,其中一些可以辨认出是械斗所伤,可是还有很多都是表皮轻伤,或是用鞭子,或是砸伤,都不致命,以泄愤为主。
伍斌看着那些伤疤,沉默许久。
如果他真的跟小姐在一起十年,为什么会有这些伤疤?
就算是他没有跟小姐在一起,他作为小姐的贴身保镖,又有谁会有机会这样伤他?
想到了昨夜娄时仪那乍现的疯狂,一个答案在他心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