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疼。”

他拱到她腿上，拉着她的手放在头上，自己则是抱住她的腰，“顾音音，头疼。”

醉酒的鼻音听上去像撒娇。

嗯，醉的很厉害。

为了给霍芸山下药，推拿顾音音是认真学过的，所以霍风舒服的哼唧了声，抱她抱的更紧，呼出的热气都洒在她腹部。

顾音音顿了顿，继续帮他揉。

霍风很少喝这么多，这会儿已经意识不清了，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霍家，他在顾音音的房间里，他也是这样躺在顾音音腿上。

“顾音音……”

他的声音闷在布料里，叫了顾音音两声她才听见他在跟她说话。

“顾音音，别杀我爸。”

“我不想恨你，我喜欢你……”

“别死，别离开我……”

听着他的梦呓，顾音音心里泛起波澜。

灯光下，她望着霍风紧蹙的眉头，哪怕是睡着了都一副愁容。

好像，把这些都推给他来承受，的确不公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