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娄枭极其能折腾人。
等房间安静下来,简欢人躺在那,魂已经不在了,连瞳孔都是散的。
娄枭抽完一根烟,回头看她那样,噙着笑嗓音戏谑,“刚才看清了吗?我到底受没受伤?”
简欢懒得理他。
还受伤,死了她现在都只会拍手叫好。
瞪了他一眼,无声胜有声。
只是可怜她眼尾还含着春情,非但没有杀伤力,反而激起娄枭体内的肆虐因子。
喉间滚动,意犹未尽的搂她,“还行么?”
简欢用尽浑身力气摇头表示抗拒。
娄枭不死心,手上往被里探,“真不行?”
简欢勉强开口,“您省着点用,我也能伺候您久点不是?”
娄枭乐了,抽回手,“行,那就先给你存着,下回一起还我。”
简欢没劲儿控诉他堪比周扒皮般的行为,疲惫的闭上眼睛。
本想休息一会儿,谁知竟就这么睡过去了。
夜色深沉
方才进来的急,屋里的窗帘都没拉。
灯光混合着月色落在她脸上,衬的那指印愈发可怜。
娄枭眉间微挑。
明明前日他还觉得这个女人狐狸似的谎话连篇,今日又觉得她像受伤的小兽一般可怜。
她似乎总能在他对她的兴致消失殆尽前,露出另外一面。
既然如此,那就别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