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见状想要围上来,可一对上娄枭那双渗人的眼又都不敢动了。
只敢颤着声劝,“二爷,您跟我们家主是故交,三小姐她…您不能伤她啊…”
声音越来越小,似是憋掉的篮球,窝窝囊囊。
“这样啊。”
娄枭看回宫韶儿,拎着她头皮的力道又狠了几分,语调和善,“这应该不算伤害吧,这不是聊天呢么?”
宫韶儿的脸已经疼到扭曲,她咬牙忍了,迎着娄枭的眼,“我不信你会为她伤我。”
“啊!”
一声尖叫。
宫韶儿的脸上已经渗出了血珠。
娄枭笑的随意,“呦,我这肚子一饿,手也不稳了。”
“就别藏着了,端上来吧。”
宫韶儿咬牙,“那种贱人,配不上你。”
“啊!”
叫声愈发凄厉。
碎瓷片钻着她的脸往里剜,像是要刮掉她的肉。
这种力道,一个弄不好就会留疤。
血成流流下。
比起脸上的疼,宫韶儿心痛更甚。
哪怕剧痛无比,她依旧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