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声呼痛响起,脚下一顿。
跑的太急,女人没穿鞋,赤着脚站在地砖上,宽大的病号服衬得她愈发纤弱。
应该是跑的太快扯到了伤口,她脸色发白。
弓着腰眼巴巴的看他,活脱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跑出来干什么?”
低磁的嗓音听不出情绪。
被他这么一问,简欢才发觉她其实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她只是有种预感,他这一走,或许,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不对,她是娄家的儿媳,她是可以见到他的,但是…
“你出来,是叫我看你发呆的么。”
“不,不是。”
“那是什么?”
简欢又说不出话了,语言功能失灵了似的空张着嘴。
娄枭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眼中闪过不耐。
简欢怕他走,可怜巴巴的喊了句,“我好疼。”
缩着上身挪过去,仰头看他,水眸闪烁,“真的好疼。”
“呵。”
一声略带嘲意的笑。
“这是改玩儿苦肉计了?”
见他看戏似的神情,简欢沉默了。
她明白,现在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