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受气包模样,跟昨夜的翩然风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娄枭玩味。
捏着烟的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原来嘴不是挺甜的,现在怎么没话了。”
烟雾向上熏到眼睛,简欢不舒服的眨了眨眼。
听到他的话,扁了扁嘴,“原来二爷不嫌弃,我说就说了,现在二爷厌了我,我哪里还敢讨嫌。”
明明挺委屈的话,被她一说,反倒是像在控诉他的薄情。
娄枭乐了,松了手,转身往里走。
走了几步,见身后那小女人还在那当雕塑不动。
含笑的嗓音多了逗弄,“怎么着,要我去拎你?”
简欢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自然不敢跟过去。
“二爷想让我做什么?”
见她磨磨唧唧的,娄枭也不急了,倚着门反问,“你觉得呢?”
往他身后看眼,好像是间卧室。
简欢明白过来,心里说不出来是种什么滋味。
比起分开,这种莫名其妙的继续叫她更加难受。
就好似她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他喜欢了就拿来玩玩,不喜欢就丢到一边。
连带着她之前的愧疚纠结也都变得可笑起来。
容不得她细想,人就被拎了起来。
“哎-”
她的挣扎在娄枭身上不起任何作用,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她被床垫上的粉尘呛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