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气氛不对,娄时仪含笑转移话题,“二哥还是这么爱开玩笑,菜都要凉了,我们先吃饭吧。”
开饭后,末尾的简欢借着夹菜,悄咪咪的偷看娄枭。
明明只有一个晚上不见,她却忍不住一看再看。
对面,娄景杨注意到简欢那副痴迷模样,眼底涌现阴翳。
突然举杯,“二哥死里逃生是喜事,我敬二哥一杯。”
桌上安静一片。
就连简欢都摸不准娄景杨要做什么。
娄枭乐了,“呦,景杨懂事儿了啊。”
一杯酒过后,娄枭打量着他头上的纱布,贴心道,“你这身子骨,恐怕恢复好了也干不了重活。以后有什么体力活,就找二哥帮忙啊。”
桌下的两只手死死攥着,险些把拳头捏爆,才叫他忍住了心里的怨毒愤怒。
“就不劳二哥费心了,我正要跟爷爷说。”
“我身体还在恢复,怕回家小欢一个人照顾我忙不过来,我们这段时间就在娄家公馆住了。”
闻言,简欢一脸莫名。
她跟娄枭的“奸情”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他居然还要跟她继续这段有名无实的婚事?
就在她意外之余,娄景杨继续道,“之前婚礼仓促,我跟小欢还没来得及办结婚的手续,还请爷爷给我们找个日子,我们也图个好彩头领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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