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枭这几天看似无所谓,可相识多年,他很清楚此刻的他有多危险。
只要这层平静的皮子裂开,必定是一番腥风血雨。
原本还能再缓几天,缓到真的没有半点希望。
可眼下,怕是已经到了尽头。
郝仁默默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肩膀。
“二爷,事情会变成这样谁都无法预料,人死不能复生…”
“谁说她死了?”
娄枭转过脸,眼底涌动的危险叫郝仁哑然失声。
他忽然说起不相干的,“就算她没想跑,宫偃也是她主动招惹的。等找到她,我非得打断她的腿不可,看她还敢不敢吃里扒外。”
玩笑似的嗓音,听出了郝仁一身鸡皮疙瘩。
娄枭视而不见,点了颗烟,看着手里的打火机,突兀的笑了。
“还是算了,她最娇气,拍个背都喊疼,这要是打断了腿,还不得哭一整年。”
“其实吧,我还挺喜欢看她哭的,但是,我不喜欢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哭。”
因为熬了几天布满血丝的瞳孔转向郝仁,低暗的嗓音裹着笑。
“郝仁你说,那水那么凉,她会不会被冻哭?”
郝仁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