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的目光在几人之间转了圈,“我要是请了一帮碎嘴子,在我的场子胡说八道,岂不是丢了我的人?”
薄总愣住。
他没想到自己这番话会被这样曲解,反应过来,也有几分恼意。
论辈分,他是娄枭的长辈,论行业,他是娄枭的前辈。
此刻被娄枭挡在这连门都进不去,他在自己的员工前脸上也无光。
脸色难看,“娄二爷,这玩笑有些过了。”
“哦,不爱听玩笑是吧,成,那我就说直白点。”
娄枭似笑非笑看向他们一行,“我今儿给你们薄家个面子,让你们跟我一起主办这个发布会,是给你们脸。”
“要是你们搞不清自己位置,真把自己当主人对我指手画脚,那他妈趁早哪凉快哪呆着去,甭在我这碍眼。”
这话难听又不留情面,别说是薄总,就连薄念芪都气得脸色涨红。
听他把薄家贬低的一文不值,她忍不住道,“薄家用还不到十分之一的价格把模拟机送给二爷用,二爷这样说,真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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