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他睡了?
不会吧!
正当简欢心里犯嘀咕的时候,肩膀被握住,“不听了?”
耶!
明明心里高兴的不行,转头的时候还要板着一张小脸,“您要是非要说,那我就勉强听听。”
矜持不了两秒,就出言催促,“快说啦。”
“你叽叽喳喳的我怎么说?”
简欢手动闭嘴,表示自己在听。
娄枭终于开了头,“那年,我陪他们去国外,结果刚一到,那帮人就坐不住了。”
说到这,娄枭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戾色。
这趟旅程没出发他便知道,是一场硬仗。
原本他还想叫那二位消停点,奈何人家两口子都是能为了科研献身的主儿。
面对他的阻挠,娄琰行很郑重的反问他。
“你说这一次会有危险,我们不能去,那下一次呢,如果还有危险怎么办?还是不去?”
“如果注定有危险,那我们要做的,只能是直面。”
别说,他那爸,平时之乎者也的,关键时刻,还真挺有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