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于命运的痛苦,对于身不由己的悲哀。
终于,她擦掉眼泪。
“哥,你说吧,我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如果忽略她过分浓重的鼻音,此刻她的声音是极度平静的。
可那种平静不是安稳,而是被大火燎烧过的焦黑土壤,再没有半分活气。
司尔文顿了顿道,“这件事,我听到的都是风言风语,具体如何,或许只有当年的人,才知道。”
简欢握紧手机,“你是怕我接受不了打击,还是真的不知道。”
司尔文面上闪过挣扎,他不忍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他叹了口气,低声道,“当时娄枭也在海城,你觉得,他会什么都不做吗?”
简欢沉默了。
挂断电话,她在花坛边坐了许久。
脸上的眼泪被风吹干,只留下蔓延至心底的干涸。
是啊,他那样在意宫灵,她生病他都会紧张万分。
他会什么都不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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