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出口就被打断,红晕从脸颊蔓延至颈间。
偏生男人还恶劣的逗弄,“好好说,哼唧什么。”
人都说不见兔子不撒鹰,她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目的还没达到,就被占尽了便宜。
又气又不甘心,“你必须听我说,要不就别做了!”
怒气冲冲的水光把她眼里的春情烧的更亮。
可爱的要死。
娄枭手上不停,捏住她想要逃跑的脚踝,“乖,老实会儿,等下再陪你玩儿。”
“你…”
挣扎的力道都被按下。
最后娄枭被她闹烦了,直接给她掀翻过去,反手扣住她的两条胳膊,狠压下去。
晚来风急。
夜风裹挟着绿植园的潮气,在树叶的纹路上,积攒着晨起的露珠,卷落一地残叶。
潮意送进室内,化成了细碎的娥吟,散落一地。
深夜。
卧室依旧是灯火通明。
呼吸带动女人胸膛的起伏,一半是疲累,一半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