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要自己走。
一个人的路有多难走她是知道的,她真的不想一个人。
她想叫住娄枭,想让他留下,可是张口却只剩下啜泣。
直到娄枭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她终于忍不住趴在方向盘上放声大哭。
她捂着心口,那里似是被挖空了一般。
明明内里已经血肉模糊,可是挖空她的力道仍然不停。
像是要挖空她所有拥有的美好幸福,塞进痛苦。
直到她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绞痛。
直到她承受不住,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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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机场
拖动行李的滚轮声混杂着播报提示,回荡在候机大厅。
有人是归程,有人是启航。
柜台人员接过身份证,“请问有需要托运的行李吗?”
简欢摇摇头,“没有。”
拎着小小的旅行袋,简欢跟着人流一起往安检处走。
虽然知道她想的那个人不会来,可她还是忍不住回看。
身后同行的人一并站住脚步,“要等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