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嘴上生气,又不舍得挂电话,一会儿说自己手疼,一会儿说皖城总下雨,太闷了。
娄枭听她连门口的地毯花纹不好看都要念几句,笑骂道,“矫情不死你。”
“哎呀,你怎么不明白呀!”
谈情失败的简欢张牙舞爪,“我是说我…”
“知道。”
男人的嗓音在深夜像是酵母一般,把她一颗心都蓬发起来。
“想我了是吧?”
简欢又趴了回去,声音闷在被子里,“才没有,我一个人舒服的很。”
“能有多舒服?比我给你弄舒服?”
“你,你住口。”
娄枭要是能听话就不是他了,变本加厉的逗她,“要不电话里叫两声给我舒服舒服?”
电话那边忽然安静,娄枭还以为她被逗急了挂了,结果那边响起了扭捏的声音。
“怎么叫啊。”
本只是开玩笑的娄枭眉骨轻抬,在开口嗓音沉了些,“在床上么。”
小声的不能再小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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