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摇摇头,“没事。”
“这俩人真是疯子,在拘留所还伤人……”
简欢看向方才自己睡得地方,眸光泛冷。
她们不是疯子,而是娄城给她的警告,就算是在狱中,她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现在想想那两个人对她下手,并不是要她的命。
如果她生命垂危,一定会被送去医院。
离开拘留所,外面可动的手脚就很多了。
看来娄城是想把她逼出去。
虽然逃过了一劫,但简欢心里却没有半分轻松。
娄城一次不中,肯定还有第二次。
这次她侥幸逃过去,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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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了两天。
这两天简欢既对娄枭迟迟没有消息感到绝望,又要时时刻刻提防着有人会偷袭。
每个新进来的人她都要反复观察,生怕又是娄城的人。
危机跟悲伤两种情绪裹挟着她脆弱不堪的神经,已经到了整夜失眠的地步。
整个人憔悴到就连狱警都以为她有轻生念头,叫她去谈话。回去时,透过反光的玻璃,简欢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脸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