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手臂还是努力保持住平衡,保住了盘子里的烧鸡。

众人见了,均是“呵呵”一乐。

“张妈妈你用不用这么护食啊?”

“就是啊,张妈妈,一只烧鸡而已,掉了就掉了呗,大不了不吃了。”

“你们懂什么,张妈妈这是吃的比命重要。”

张妈妈一时很没有脸面,她怒气冲冲捂着疼痛不已的膝盖缓缓站了起来。

“臭丫头,你为什么拿食盒碰我?”

喜鹊恍然道:“哦,真是对不住,不过,至于是为什么,这得张妈妈自己回去反省反省呢。”

一旁地李妈妈心里十分激动,心想喜鹊真是太给力了,那日被张妈妈气得堵在心里的怨气,总算是消散了些。

张妈妈这样的人,还就得想喜鹊这么机灵的丫头来收拾。

张妈妈闻言,自知被喜鹊耍了:“你个死丫头,你竟敢戏弄我。”

喜鹊没理她,礼貌地将手里的食盒递给了里面管分配膳食的厨娘。

然后带着李妈妈走出了大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