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幽立刻急了。
“盛枷,你抽什么疯?这怎么能算绑架?”
盛枷看向程鸽。
程鸽脸色严肃:“绑架,是指非法抓人并关押的行为,特别是,当这种行为伴随着威胁、勒索或其他非法目时。”
“今日之事,据查问,琥珀姑娘确实是在鹿苑门口,被这几个男子强行拖拽走的,他们的行为,违背了琥珀姑娘的主观意愿,是为非法抓人。”
“这几人将琥珀带走后,关进了一间黑漆漆的柴房里,是为关押。”
“这两点,证据确凿,是以,这就是一桩名副其实的绑架案!”
“又据这几个男子交代,他们是根据世子夫人的命令,做的这件事,所以,世子夫人,你是这件绑架案的主使者,也就是这起绑架案的主犯!”
夏媛立刻慌了。
“什么绑架,我没有绑架,”她指指琥珀,“她,她不过是我夏府的一个婢子,我惩治自家的婢子,算什么绑架?”
程鸽道:“世子夫人,你如今可已经不是夏府的人。”
“那她也是我母亲的下人。”
程鸽道:“那便不算,是你的婢子。”
夏媛气得胸口直发颤。
赵幽朝着盛枷质问道:“盛枷,这点面子,不给吗?”
盛枷声音无一丝情感:“这里是大理寺正堂,我犯了法,一样的审理流程。”
说着,他目光又落在文书身上,示意他,都记着呢。
赵幽脸色一下子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