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鹤喉咙紧地要喘不过气:“我?”
他简直有苦说不出,他在自己的屋里换衣裳,招谁惹谁了?
他也是羞得要死好嘛?
再说,现在是自己被她看光了。
这辈子除了自己的父母,还从没外人见过自己不穿衣裳的样子。
此时吃亏地难道不是他?
可对方毕竟是个女子,双鹤又岂能将责任推于她身上。
他紧张地吞吐了好一会儿,结结巴巴挤出了几个字:“对,对不,对不起。”
琥珀感觉自己从脸颊到耳根,都快烫熟了。
她一把将手里的衣裳丢到了地上。
“你换上这个,我们,我们尽快出发。”
说着激恼地冲出门去,将门一下子砸上。
双鹤被砸地身上一震。
为什么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却感觉好像是犯了天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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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裳,二人便出了门。
上了马车,双鹤有些不自然地开口提议道:“我们从北城门出城,往北走吧,北面民风质朴,孩子应该会长得很好。”
琥珀反驳:“越往北走天气越冷,往南面走,小孩子就应该长在春暖花开的地方。”
琥珀向来性子直爽,主意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