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为了救我,这新洗好的被单都脏了,我也要愧疚了!”

“哎呀,走吧奶奶,我送你回去,你都陪我包扎了,我送你回去也应该的。”

经过池越衫温柔细语的劝说,赵珍珠总算是没有那么难受了。

在回去的时候。

赵珍珠惊讶的得知了:“闺女,你是唱戏的?不对,不对,是唱京剧的?”

似乎是觉得唱戏俩字儿有点太轻慢了,赵珍珠马上换了个词儿。

池越衫一点都没介意,柔柔的笑着说。

“奶奶,你说的是事实嘛,我就是唱戏的,你喜欢吗,我可以给你唱两段。”

“那感情好,我家老头最爱听这个了,他最爱听的就是十八相送了。”

池越衫笑容一顿:“奶奶,那是越剧。”

“啊?”赵珍珠不太懂这些,“你不会唱这个吗?”

池越衫一哽,“我可以学。”

......

把人送到病房门口,池越衫就打算走了。

病房里却传来吵闹声。

“赵大爷,真不是我说,你那孙子厉害是厉害,就是你可得注意点儿,可别让人误入歧途。”

赵恨美怒了,气得颤抖着手指着李大爷的儿子李傲天:“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李傲天一脸无所谓,摊手道:“嘿呦,这有什么好不清楚的啊?”

“大爷你想想,一乳臭未干的小子,真写的什么大作,会不敢给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