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他之前出入花船,她索性就直说了,
“你是不是也是这般,跟其他人诉说你的真心的?”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她不想让自己受伤。
沈意欢这话,让男人眼里蔓延出一丝挫败。
他深吸一口气,“意意,你所谓的其他人,是指?”
他从来没有对除意意之外的女人说过情话。
哪怕是软话也没有过。
除了哄母后的时候,说过几句好听话,其他时候,他身边全是一帮男人,哪有什么其他女人听他的情话?
看着男人眼里的迷茫,沈意欢冷下了眸子。
好啊,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沈意欢深深看了他一眼,“宸公子,一边和我表真心,一边又去花船上寻开心。
另一边,又与通判府的千金大小姐打得火热。
怎么,其他两人还不足以让宸公子收心吗?怎得又来拿我寻开心了?”
沈意欢一张口,男人就心道坏了。
怎么两次与女人碰头,都给意意看见了呢!
他该怎么狡辩,意意才会相信,他跟她们没有关系?
男人手握成拳,心越发慌了起来。
难怪,意意最近躲着他,原来是将他当作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了。
“怎么?宸公子不说话,这是默认了吗?”
沈意欢看他低着头不说话,以为他是无话可说。
“宸公子,我是一个孩子的母亲,经不起你这番戏弄的。
别人若是知道了我被一个男人扛到山上去,会怎么看我,又会 怎么议论我的孩子?
这种不理智的做法,还望宸公子是最后一次。”
沈意欢看着下山的路,眉头皱了皱,说话就说话,一言不合就上山做什么?
她这样子下山,衣裙指定第两侧的荆棘和枯枝扯的不成样子。
怕是更要惹来非议了。
要不然,先等等兰叶与阿大他们?
男人察觉到她看向小路的目光,一把抓住沈意欢的胳膊,
“意意,你听我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