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他押送回京了,他还怎么让滚回北临去?
这还真是吃定了他了?
“放肆!”
皇上气的重重将奏折摔在面前的御案上。
“皇上息怒!”
跪在地上的二人齐齐磕头道。
李德全也连忙跪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皇上坐在龙椅上,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心说他看起来像是很好说话的人吗?
怎么什么破烦事儿都往他这儿送?
区区一个陈副将,狠狠打一顿,或者革职不就行了?
他堂堂北临王,什么事儿干不了?非要捅到他这儿来?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就是是想着让自己分散一下母后的怒火,他好捡现成的便宜呗?
这个臭小子!
真是岂有此理!
为了将母后的怒火转移,他居然祸水东引,算计起他这个亲哥哥来了!
简直岂有此理!
皇上越想越生气,随手拿起面前的奏折,就往沈文渊身上砸去。
“好好的姑娘,被你养的发了疯,如今连带着,将朕养大的好孩子,也带疯了!”
“哼,你干的好事!”
皇上有气没地儿撒,这会儿对着沈文渊,自然是毫不顾忌。
沈文渊鬓角被奏折的棱角划破,有血迹渗出来。
可他却不敢动。
只敢磕头认错,“皇上恕罪,是臣的错!”
沈文渊想起家里的两个庶女,心说那两丫头又闹了什么事情?
听皇上的意思,是跟哪位王爷,皇子有纠缠?
不应该吖,如今沈家,是儿媳妇儿管着,听说给她们二人都许了人家,如今两个丫头正安心在家待嫁呢。
怎么皇上的意思,是这两丫头竟然闯祸了?
从宫里出来,沈文渊依旧想不明白,皇上口中那位“姑娘”是何人?
那两个丫头,被史氏养的胆小如鼠,连府门都没出过几次。
怎么会跟皇室中人有交集呢?
等他回去,一定得仔细盘问一番。
“沈大人,老臣先恭喜您了啊!”
谢晖虽然疑惑,却也觉得皇上既然这般说了,就一定是真的。
真是没看出来啊,沈相的女儿还有这般造化。
“谢大人说笑了,告辞!”
沈文渊脸色阴沉的钻进马车,催促着车夫往家里赶去。
他今儿回去,非要弄个清楚,到底是谁在外面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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