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儿这几天,可是疯狂迷恋小姐的,按这个日头来看,怎么也得再待一刻钟。
“我要回去用功读书,可不能让妹妹长大了,嫌弃我学问不好!”
宝琴闻言,眼底闪过笑意,“好啊,那奴婢陪你回吟风楼。
阿大师父已经在校场与丁护卫他们切磋了好一会儿了。
少爷过去了,说不定也能见一见那场面。”
“说的是,功夫 学好了,才能更好的的保护娘与妹妹。”
韫儿说着,步子迈的越发急了。
宝琴都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韫儿离开后,屋里的空气有些安静,男人眼神定格在床上的沈意欢身上。
看的她面色滚烫,她闪过头,故作镇定的,“夫君,你不看女儿,总看我做什么?”
她还坐月子呢,这人总那样的眼神看着他,是什么意思?
总感觉房里有些热。
男人摇摇头,朝着她的位置挪了下身子,
将手伸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意意。”
沈意欢看着他眼里的愧疚与疼惜,才明白他这一句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不关你的事!”沈意欢回握了下他的手,嘴角勾起笑说。
“我知道,你不会怪我,可,害你疼了那么久,我心里过不去。”
男人垂眸,将眼底的杀意隐了去。
没人知道,这三天,他夜里守在她们母女身边,探了多少次她们的鼻息。
他太怕失去眼前的这一切了。
世人都道他出身高贵,世间一切皆唾手可得。
可事实就是,这世上,就是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若是没有宋巍的不加珍惜,他就是一辈子都只能躲在暗处,成为偷窥她生活的一只老鼠。
还记得三天前,她生产完时,他与韫儿初进产房的时候,她脸色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样子。
那一刻,他就下定决心,这辈子,他再也不让她承受生产之苦了。
“丁管家,您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事?”
白桃刚端着给沈意欢的月子餐过来,就看到丁管家在院门口打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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