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拍板,就开始装病,“哎吆,哀家脑子好疼,好像看见先帝了,来人,通知皇帝,哀家有遗言要告诉他。”
佩容看见幼稚的太后,摇摇头,朝外头招手,“来人啊,去请太医,就说太后娘娘头风犯了。”
“是,佩容姑姑!”
小太监小跑着就往太医院去了。
很快,慈宁宫请了太医一事,传遍了整个皇宫。
皇上皇后,太子太子妃,齐齐守在慈宁宫。
“皇上,母后她怎么病的这样突然?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皇弟前脚刚走,母后就病了。”皇后明明心里一阵阵的狂喜,可是面上还是一副担心的模样。
皇帝正为太后的身子发愁呢,听到皇后的话,眼里闪过不耐烦,“病就病了,难不成病来的时候,还要通知你一声?”
皇后被他在儿媳妇儿面前下了面子,眼里一闪而逝的不快。
明明就是萧暮宸离开后,太后才病的,这母子俩,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呢!
皇后压下眼里的不快,微微屈身,“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皇上误会臣妾了,臣妾是担心母后的身体!”
得意什么,九王不过一个断袖,任由你们母子再偏颇又能如何?
一个断子绝孙的王爷,能起什么风浪?等皇帝百年以后,这天下还不是由他儿子来坐。
太后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哎吆哎吆”的呻吟着,佩容跪在床前,握着她的手,满脸担心。
皇上目光盯着太医,皇后眼底噙着笑,太子妃像是睡着了一样垂眸不语,叫人有些看不透。
只有太子,一会儿看太医,一会儿又看一眼皇帝,似乎很担心太后的身体一般。
屋里的几人,明明各怀心思,可画面却又诡异的和谐。
而将所有人聚在慈宁宫的始作俑者,却早换了面容已经出了宫。
城外,普济堂。
沈意欢站在院子里,一个半大的少年正对她说着什么。
就听的她背后有人热情的喊:“沈姑娘?”
沈意欢听着熟悉的声音,心说能这样叫她的,也就陈公子了。
看到沈意欢的那一刻,阿潇笑着上前,
“沈姑娘,原来真是你啊!刚刚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阿潇笑容满面的对着她笑。
沈意欢笑笑,“陈公子,还真巧,你在这儿是来办事吗?”
在这儿碰见阿潇,沈意欢有些意外。
“哦,我来这里给他们送药,沈姑娘这是?”
“我名下有间铺子,里面屯的陈粮有些多,送一些过来给他们吃。”
沈意欢故意将“陈粮”压的的重了点儿。
“沈姑娘你心地真善良。”阿潇像是没听懂他的暗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