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和打自己脸,有什么区别?
薄宴洲面无表情地回答,“不要再像个市井泼妇一样,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至于维护谁,谁有理,我自护着谁!”
说白了,还不是护着许初愿那个死贱人吗?
宋韵的脸色难看极了,几乎是咬着牙说话,“好一个谁有理护着谁!她许初愿是个什么货色,你估计都没看清吧?一个为了攀附荣华,找了一堆靠山,连最基本的自尊心和羞耻心,都没有的女人,你还护得那么周全!”
眠眠听到这个老巫婆,又说妈咪坏话,顿时生气地想反驳。
许初愿把她拦住了。
她美眸一眯,冷声回怼道:“空口白牙,满嘴喷粪,你今早出门,是没刷牙么?说话这么恶臭!我告诉你,宋韵,你再敢污蔑我一句,我就告你诽谤!到时候,连薄氏都保不了你!”
宋韵瞪大了眼睛,“你敢威胁我?!”
她怒火中烧,这个小贱人真是反了天了。
当年,在薄家,她话都不敢跟她大声说,现在竟敢这样羞辱她。
宋韵正想着怎么给许初愿一点教训,薄宴洲的耐性却已经告罄。
“够了!”
他厉声打断了宋韵,满身火气。
今晚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把许初愿留下,正问到关键时刻,就被两人这么打断。
许初愿今晚,肯定不会再搭理他。
更不会告诉他,他想知道的那些答案……
薄宴洲怒气升腾,当下直接下令,“祁言,送她们下去,以后这三楼,我在的时候,不允许她们上来半步!另外,把餐厅经理开除了,随意透露客人消息,让他滚!”
“是!”
祁言不敢怠慢,急忙领命。
随后上前,对两人下逐客令,道:“夫人,许小姐,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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