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许初愿和薄宴洲,一路无话。
直到车子抵达她新住处。
一下车,许初愿就带着眠眠,直接道别进门,完全没有要请薄宴洲进去坐坐的意思。
薄宴洲也不在意。
现在进不去,晚上堂宝过来吃饭时,总能沾一下儿子的光,进门的!
他很快吩咐祁言,“去公司。”
“是!”
祁言颔首。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回到薄氏集团总裁办。
不料,刚进去,就看到办公室内,坐了个人。
是名年轻男子,年纪比薄宴洲要小几岁,穿着一袭粉色衬衫、和白色休闲裤,看着格外骚包,不过那张面容,却俊逸非凡。
他五官线条偏柔和,头发及肩,有种模糊性别的俊美,一身贵气,无法遮掩。
正是薄靳尘!
薄宴洲瞥见他后,就淡声问了句,“你怎么回来了?”
祁言也有些意外,“靳少,你怎么回国啦?爷交代你的工作,做完了?”
薄靳尘扬起了下巴,傲娇地说道:“自然做完了,不然,我哪敢回来?要是不完成,我哥不得打断我的腿?”
薄宴洲对他这个回答,难得满意,“不错,这次办事效率挺高的!”
薄靳尘洋洋得意,“那当然,小爷就是这么牛批……”
薄宴洲听到他这自夸,并没理他,径自绕到办公桌后坐下,准备处理公事。
不过,薄靳尘却屁颠屁颠过来,脸上噙着一抹八卦,“哥,有件事我想问你……听说你大义灭亲,要把大伯母送去警局关起来,是不是真的?”
薄宴洲翻阅文件的动作一顿,问,“你怎么知道这事?”
这人不是刚回国吗?
耳朵这么长!
薄靳尘倚在办公桌旁,说道:“我刚才去找大伯,汇报工作的事情,刚好大伯母打电话给他,控诉你的‘不孝’行径!还说,奶奶从香山回来,罚她去跪祠堂,跪一天一夜!
大伯母不乐意,在那头哭哭啼啼,还说奶奶骂她,是乡下来的,小家子作派,上不了台面……哥,大伯母又作什么妖了?惹得你这么生气?”
他问后面那句话时,语气没有半点关切,完全是凑热闹的兴奋。
薄宴洲一时间也有些无言。
他母亲小时候,的确在乡下生活过十多年。
那时候,她身体不好,被宋家送去乡下亲戚家疗养。
后来回城,就养出了一身市侩气息。
当时上流社会,不少人嘲笑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