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躺在床上,不到一个小时谢洄年就已经睡着了。
太长时间没有去秦川那里诊断心理情况,对方多次打电话过来都被谢洄年以各种情况推拒,直到今天下午考完试谢洄年终于主动地给对方拨通了电话,打算晚上前去对方的诊所一趟。
秦川迅速地给他排好时间,在霓虹灯闪烁的夜晚正式接待了这位客人。
根据谢洄年上一次来面诊的情况给他重新做了一次测试,秦川翻动手上的测试量表,语气有些惆怅地说:“看起来确实比之前的情况好了不少,但也算不上太乐观。在下个阶段我会重新给你制定一份治疗计划,另外,请不要自作主张地停药。”
谢洄年笑着轻耸了一下肩膀,“请原谅我,这段时间因为身体原因被迫吃了太多药了,在这样下去我会觉得自己变成了药罐子,身体只是装药的载体。”
谢洄年每次都能以非常轻松的语气把很严重的事情三言两语地调侃过去,秦川只得无奈地警告他,“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于是谢洄年又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并且很主动地讲起了自己的近况,方便秦川更好地对他整个人的心理状况进行观察和判断,“最近我妈回国了,她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律师,从小到大我都非常敬佩和喜欢她。当然这不是重点。”
秦川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讲下去。
“重点是我妈之前花了很长的时间给我讲了一个非常漫长的故事,横跨她人生的少女时代到长大结婚,出于对她的隐私保护,这个故事我不能讲给你听,当然这跟我的心理治疗也没什么关系,所以讲不讲也无所谓。”
“她在那段故事的结尾跟我说,爱就是要爱到不爱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