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前做事就和他的名字一样,顾前不顾后,有点小聪明,但不多,漏洞太多经不起推敲,很难成事,可他偏偏迷之自信,以为什么都能在他掌控中,偏偏做一件事败一件事,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看到警察,以及警察带走的那份汤,顾前就知道他完了,对方是冲着他来的。

他想打死不承认,可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被关在审讯室里,还没打他就招了。

顾前崩溃,手抖的像筛子。

“你上哪儿买的药?”

“我找人帮我买的。”

“谁?”

“苏恬。”

“苏恬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曾经的助理。”

“她知道你买药是用来害人的吗?”

“我没有要害人。”顾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哪怕对方已经猜到了他也死不肯承认。

“你为什么要给夏青山下药。”

“我要见我的律师。”

接下来无论警察问什么,顾前都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打电话叫律师。

但其实他根本没有律师,他能找的人只有夏晚,他把希望全寄托在夏晚身上,希望她能念旧情“相信”他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