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裕喝了口茶。

宁祯拿出怀表看时间:“电影快要开始了。”

盛长裕则盯了眼她的怀表。

还是那个旧怀表,她用了很多年。

时常要上一上发条,走着走着就慢了,也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如此珍藏不肯换掉。

“你好像挺恋旧。”盛长裕说。

宁祯:“您说我的怀表?倒也不是恋旧,用习惯了。”

“可以换个新的。样式都差不多。”盛长裕说。

“我说个小秘密,您别笑话。”宁祯说。

“好。”

“我小时候跟我大哥吵架,比赛打猎。我打到了一只大野猪。足足两百斤。”宁祯道。

盛长裕转过脸:“你那时候多大?”

“十二岁。”宁祯道。

她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时候表姐阿诺还没有出国。

当时也凶险万分,大哥差点吓疯,从此不敢看轻宁祯。

宁祯拼着一股子劲儿,又对自己手里的猎枪过分信任,坐骑和她一样无知无畏,她纵马追着野猪不放,将它击毙。

“两百多斤的野猪,在山林无敌手,狮子老虎都要退避三舍。你捡了一条命。”盛长裕说。

宁祯:“我阿爸也这样讲,事后他们都吓得不轻。野猪卖给了屠户,赚到了一笔钱,我就买了好些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