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上次还那么尴尬。

想起这茬,盛长裕微微拧眉。

“您如果不忙,就赏脸吃个饭。”宁祯笑着,目光殷切看向他。

“不太忙,走吧。”盛长裕站起身。

别说只是尴尬,刀山火海也要去。谁受得了被她用这种期盼眼神盯着瞧?

他先回房更衣。

等的时候,宁策抱怨:“他一脸不情愿!咱们低声下气,真够丢人的。”

“丢人不可怕,丢命才可怕。”宁祯说。

去宁家的路上,宁祯果断背叛了亲哥,和督军乘坐同一辆车。

宁策侧目鄙视她。

盛长裕问她:“风寒好了?”

“退了烧就没事,早好透了。”宁祯说。

“瞧着气色还好,没病气。”盛长裕道。

宁祯:“我打小就爱锻炼。我祖母常说,女儿家面颊红润有福气,运气比较好。”

盛长裕:“我没听过这种说法。”

“也就是那么一说,我这个人运气差到了极点。不过身体好是真,一年到头很少有头疼脑热的。”宁祯笑道。

盛长裕微微侧脸看她:“你何时运气差?”

宁祯一时答不出来。

盛长裕:“野猪都能打死,这运气还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