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绝大多数的人都强,一点也不可怜。

但他的母亲、他曾经真心当亲人照顾过的徐芳渡,却用事实打他的脸:原来他这样可悲,身边的人全是算计他的。

母亲算计他,酒里下药。怪不得那个女佣手忙脚乱的,是特意引起他注意,让他多看一眼——他没看,估计长得不算丑。

这是母亲的美人计。

而徐芳渡,她也用最后的旧情,给他下药。

她自己也是美人计。

她仍不死心吗?

“阿渡,你真是毫无悔改之心!”盛长裕收敛了冷笑,静静看着她,“你想死吗?”

徐芳渡:“裕哥,我……”

“你肯定有什么秘密!”盛长裕道,“来人!”

宴席大厅门口的家丁,立马跑了过来。

盛长裕:“堵住她的口,叫我的副官把她送到督军府的监牢去!”

徐芳渡脸色煞白,月华下越发白如纸:“不,裕哥,我只是向您告辞的,我……”

家丁没有听她啰嗦,将她的嘴巴死死捂住,两个人合力将其拖走。

徐芳渡娇小柔弱,无力反抗,被带了下去。

宴席大厅听到了一点动静。

盛长裕回来时,老夫人问他:“怎么回事?”

“她说向我告辞,其实别有居心。我叫人把她带回督军府的监牢,审一审她。”盛长裕道。

主桌众人都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