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都活得好好的,恨什么?我做督军夫人这一年多,并没有受太多委屈。”宁祯道。

盛长裕将她圈在怀里。

宁祯很想说,这个话题很尴尬,大家心照不宣即可,没必要说出来,还不如聊点正事。

“宁祯,我们才二十来岁。往后几十年,我会对你好。你且看着。”盛长裕道。

宁祯很捧场:“我拭目以待。”

又道,“明早咱们起来小跑,如何?就围着老宅的人工湖。”

盛长裕:“……”

他处在新婚燕尔的情绪里,不想一大清早起来和宁祯去拉练。

——这不浪漫!

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让你半圈。”

“不定输赢,就随便跑一跑,出一身汗。”宁祯说,“还可以回来过过拳脚。”

盛长裕无话可说。

宁祯要去洗澡,他立马跟着起床。

浴室的水汽太丰沛了,宁祯喘息不稳,不停求饶。

“你、你没完了?”宁祯狠狠咬在他肩头。

盛长裕拼了命发力,宁祯的身子不由颤抖,软在他怀里。

水是温热的,她与他都是滚烫的,宁祯眼前一阵阵发昏。极致的愉快令她筋骨酥软,任由他帮衬洗了澡。

翌日早上,她起不来床,更别提晨跑了。

虽然没比赛,盛长裕还是觉得自己赢了,出门时脚步轻捷,去了督军府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