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在军政府开一天会,晚上可能也回来很晚。”盛长裕说,“不用等我吃晚饭,可以等我吃宵夜。”

宁祯道好。

盛长裕:“宁祯。”

“嗯?”

“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讲吗?从昨晚开始,你好几次欲言又止。”

宁祯:“……”

她替盛长裕整了整勋章,“没什么事。”

盛长裕:“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哪怕我做不到,也会替你想想办法。两个人比一个人力气大。”

宁祯:“真没什么事。”

盛长裕不再追问,下楼简单吃了早饭。

宁祯洗漱更衣完毕,盛长裕已经在准备出门了。

他临走时,轻轻捧住宁祯的脸:“等我回来。”

宁祯:“好。”

盛长裕没去看母亲,也没去看他二弟,直接走了。

他的心情很好。

宁祯是他的解药,可以降下他心头所有的烦躁与不耐。

一想到晚上回来又可以抱着她入睡,盛长裕心情轻盈愉悦,如阳光在树影间跳动。

到了督军府,就是一上午的公务。

福州传回来了军务公文,盛长裕利落批了;程柏升还想让他开会讨论下,他说:“我大舅子不要人、不要钱,就要一点便利,方便他重整军队,这还需要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