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就是嘴巴刁,难吃的东西一概不肯吃。”盛长裕说。

宁祯:“……”

“尝尝雪梨膏,味道还不错,还加了些药。咳嗽不是小事,别拖成了大病。”盛长裕道。

秋冬最容易犯咳嗽。

要是治不好,能咳好久,咳起来睡都睡不着。

宁祯也是不愿如此的。

她捏着鼻子喝。

不曾想,督军府的冰糖雪梨清清凉凉,淡淡甜,有种药味但不难闻,比老宅厨房熬的好喝很多。

她从喉头到肺里都清凉了,下午没有再咳嗽。

晚上盛长裕从督军府回来,自己又带了一碗给宁祯。

“还要喝?”

她觉得自己好了,而不是嫌弃难喝。

盛长裕:“跟孩子似的。”

孩子为了不喝药,能用千百种方法逃避。

盛长裕以前就见过他弟弟这样,然后全家都哄着他;反而是他,病得快要死了,高热不退,身边没一个人发现。

他愿意哄着宁祯,觉得这样很幸福,被人牵挂。

“要我喂你吗?”盛长裕问。

宁祯:“……”

盛长裕笑,故意逗她,喊了曹妈:“去拿个汤勺来。”

宁祯把头偏到旁边,忍不住笑。

“我真的喂。”他说。

宁祯:“你喂我就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