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断肢不断的颤抖。
巨大的刺激让她断掉的神经不停的兴奋。
那种疼痛感,就像是拿着一把刀锯,硬生生的将她的腿锯掉一样。
沈轻轻从未体会过这样巨大的痛苦,比当初的那场车祸都要疼上百倍。
疼痛让她根本无法思考。
甚至根本分辨不出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
她只能蜷缩成一团,身体抖的跟筛糠一样。
薄靳修却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此刻,沈轻轻于他来说,在黑夜里也不过是小小的一点。
他拿出手机,打给高岑:“通知沈家人,让他们到薄氏天台来接人。”
薄靳修没有再管沈轻轻。
从薄氏大厦天台离开之后,他直接去了医院。
薄靳修知道,刚刚厉云霆被送到了附近的人协医院。
薄靳修过去之后,在急诊处打听。
护士说道:“你说的是那个后背扎满玻璃的男人吗?刚刚已经走了。”
两个护士对厉云霆印象深刻。
还在津津乐道的讨论。
“他背上的玻璃片密密麻麻,有的还很深,但是清理的时候,他一声没吭,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赵主任让他办住院观察一下,他说这点小伤住什么院,直接涂了一点消炎水,包扎了一下就走了,真是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