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渊终是没忍住,哈哈笑了出来,“这天下,怎么会有苏姑娘这般机灵的女子?”容貌还这般出众。
他不知女子是何身份,但看其矜贵气质,断定绝非出自普通人家。感慨,哪来的妙人?
苏明妆尴尬一笑,“白管事过奖了,小女子只是耍了个小聪明罢了,求白管事看在我一片诚心的态度上,答应请求,小女子感激涕零!”
白澜渊饶有兴致,“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他现在对那珍珠已经没兴趣了,更好奇这姑娘的想法。
实际上,苏明妆没什么想要的东西,一时间也没什么灵感,只能努力挖掘最近几日的需求。
别说,还真被她想到一个。
苏明妆眸子晶晶亮,表情期待道,“请问白管事,您可有易容面具吗?最好是佩戴上外人认不出我本来容貌,不容易脱落、也不怕水,最好能一次性佩戴的时间很久,脸上也不会太难受,戴上和没戴一样的面具!”
来的一路上,她脸上擦蜡黄色油脂,每每难受得她表情狰狞,后来卸掉后,素来不长疙瘩的脸上,竟然冒出两个红疙瘩,好在睡了一夜,今天消了。
一想到回去路上又要擦那油脂,她便抗拒得紧。
荒谷老人是隐藏身份的高人,她猜想荒谷老人搞不好会有类似的好东西。
荒谷老人有,白管事肯定也有。
白澜渊一愣,眼神疑惑,“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苏明妆也一愣,“难道被我蒙对了?您真有?白管事您误会了,我从前真的不知,您瞧,我来的路上擦的就是这个,难受得紧。”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只拇指大的陶瓷小瓶——出门在外,为防止意外情况,这蜡黄色油脂,她是随身携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