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妆见男人进来,急忙用最后的力气调整姿势,整个人趴在浴桶壁上遮羞,“我……没事……”

裴今宴见此一幕,呼吸一滞,急忙转过身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奈,苏明妆只能实话实说,老实巴交道,“……你说得果然没错,我……好像是洗的时间久了,有些体力不支。”

裴今宴周身血液疯狂窜动,努力压着嗓子,让声音平静,“能出来吗?”

苏明妆见男子背对着她,便扶着浴桶,缓缓站起来——实际上,她刚刚起身不快,绝非起身过快而头晕,说到底,还是身体太虚弱了。

裴今宴一边控制着疯狂心跳,一边静听女子的声音,见她迟迟没从浴桶里出来,便猜到什么。

他抬眼,看见一旁挂着的披风。

那是昨天晚上,她随他到小厨房时穿的披风,颜色为白色偏粉,质地是厚绸,在披风袍摆上,绣着一些粉色花瓣。

思考片刻,伸手把披风取来,“我一会回转过身去,但会闭眼,你别惊吓。”

苏明妆心里想——她表现得还不清楚吗?她已经下定决心与他过正常夫妻生活,不介意他看。

但心中也是敬佩——坐怀不乱,真君子。

裴今宴举着披风转过身,紧紧闭着眼,按照脑海中的记忆走到浴桶一旁,“你能站起来穿披风吗?若站不起来便在水里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