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信息只有这些,其他便是一些可有可无的杂事,无庸赘言。”苏明妆。

裴今酌见女子不愿说,他也不好多问。

裴今宴放心不下,“你们可有起冲突?”

苏明妆噗嗤一笑,“你怕我被欺负?没有,我还解了他心结。”

“什么心结?”两人好奇。

苏明妆挑眉,“他一直因为我没嫁他,耿耿于怀,我安慰他说,假如我当时嫁的是他,现在被戴绿帽子的也是他了。”

裴今宴不悦,“下回不许‘假如’!嫁别人,你想都别想!”

苏明妆笑着嘟囔一声,“果真粗暴。”

裴今酌尴尬地摸了摸鼻梁——他果真多余。

不过,苏明妆没打算耽误大家时间,在这打情骂俏,很快又回归正题,“你们有没有办法,给太子找点事做?让他忙起来,最好能离开京城一阵子。”

说着,夫妻二人便齐齐看向裴今酌。

毕竟,两人一个为妇孺,一个是武官,接触不到朝堂文官之事务,只有“由武改文”的裴今酌能接触到。

裴今酌沉思起来,好一会,他猛然想起,抬眼道,“我想到一个,我们北燕的一个藩属国,南诏国,最近新帝登基,有消息称,有一些人煽动新帝,欲脱离北燕。我认为此时应有人安抚,正常来说是派亲王,我可以进谏,劝皇上派太子前去,但我不保证是否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