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知晓,玉萱公主已经大脑一片空白,欲哭无泪、放弃挣扎了。

她一边瞎丢黑子,一边心中暗恨——如果能回到过去,她肯定把明妆拦下来,不让明妆去什么松月寺。

如果明妆不去松月寺,就不会上套,也不会看上裴今宴,更不会嫁入国公府。

不去国公府,就不会认识二师父,也不会被二师父教得改邪归正。

如果明妆没改邪归正,那她们两人便还是开开心心的京城双珠,她现在就可以把棋盘掀了,甭管什么黑子还是白子,一股脑甩公孙潜脸上。

少顷,苏明妆突然笑着对锦王道,“看公主下棋,看得我都有些手痒了,我们也找个地方下棋吧。”

秦羽落盲猜,明妆姐是想向他讲解计划,“好。”

玉萱公主吓了一跳,“别走!你不是想下棋吗?来来来,我的位置给你。”

她正愁不想下棋。

苏明妆起身,摇头笑道,“那怎么行?公主要好生招待公孙公子,我与锦王下棋便好。”

之后不等玉萱公主反对,快步离开。

秦羽落也早有准备,一溜烟地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