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秋的脚一直在疼,就没停过,“夫人放心,奴婢不怎么疼了。”
“尽量多吃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是,夫人。”
很快,饭菜送上来。
三人继续大快朵颐。
挛鞮冲有些懵,“不是,你们北燕国女子都这么能吃?不都说你们那里的女子娇滴滴,什么柔枝嫩叶,弱不禁风?”
苏明妆敷衍道,“说的应该是东越或者南楚,我们北燕国不算南方。”
挛鞮冲倒是没多想。
用罢晚膳,苏明妆放下帷帐帘子,让习秋脱去裤子,仔细检查她的腿脚,再次断定是骨裂,便向纨绔要了一些绷带,帮其包扎固定。
一切收拾好后,苏明妆退出帷帐,见纨绔靠卧在罗汉床上——在两国交界处,无论建筑还是风俗,都有相似处。
就好比镇戍关附近,也有苍风国的草原,以及牧羊,只是规模小一些。
再比如这个苍风国的客栈,也有帷帐,有罗汉床。
纨绔靠卧在罗汉床上,一只腿搭在罗汉床的靠背,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