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书融入太多，字体会变丑，影响美感。

刷刷刷几分钟时间，他就将唐德的上百字古言临摹一遍。

一气呵成，写完收工。

张凡将兔毫笔放在笔架山上，抬头一看，两位美女已经被完全震惊。

外行林婉冰最先醒悟。

她脸色有些发红，激动无比道：“小凡，你这个臭弟弟竟然隐藏这么深，你会写这么一手好看的毛笔字为什么不早说？”

张凡摊开手无辜道：“你也没问我呀。”

“漂亮，太漂亮了，写的真好！”

林婉冰连连夸赞。

唐舒雅从震惊中回神，惊叹不已。

“我总算明白挥毫泼墨、下笔有神的具体含义了！”

她面露自嘲道：“张先生这一手行草，我恐怕练一辈子也无法触及，恐怕连我爷爷都不如你！”

“唐小姐言重了。”

该有的谦虚张凡还是有滴。

唐舒雅猛地抬起头，虽然目光灼灼，但却有些不好意思道：“张先生，这幅字帖能不能送给我？我回家拿给爷爷过目一下。”

张凡耸了耸肩：“这本来就是唐小姐的私物，我只不过在你的私物上留下了一些水磨…痕迹。”

不对，是水墨痕迹。

“那就太谢谢张先生了！”

唐舒雅激动的开始吹墨汁，口腔里吹出来一股芬芳的味道。

张凡都不敢想，这位姐姐的嘴巴里有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