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笑的身子后仰,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周燃眼疾手快把人捞起来,他一手拽着夏眠的胳膊,另一只手抱住夏眠的腰,把人圈在怀里往前走。
“很难想象你的大学生活是有多无趣啊,这么两句话能把你笑成这样。”
夏眠揉了揉笑的发僵的脸,她这一个月的大学生活确实挺无趣的。
还不如跟周燃在一起待一个小时有意思。
两人一起走出了街口,在大学城门口拦了辆车,民宿离学校也就不到三公里的距离,离宿舍熄灯的时间还早,正好还能歇会。
苏城的霓虹灯耀眼,连夜晚都比夏城热闹的多。
小城市跟大城市就是比不了。
周燃捏了捏夏眠背包上的挂件,上面的黏土沾了点灰,一看就是经过风吹日晒饱经风霜的。
“我下次给你换个毛绒的吧,”周燃说,“你这天天挂包上,没事还能洗洗。”
夏眠低头看了一眼那挂件:“也没天天挂。”
“我这脸都黢黑了,还没天天挂呢?”
夏眠回答的十分实诚:“那是我没事的时候拿手搓的。”
周燃一下笑出了声:“不行咱下次摸的时候洗洗那爪子呢?”
“我洗了!”夏眠瞪着眼睛反驳回去。
被他说成了脏脏小屁孩一样。
“黏土这种材质就是容易脏!”夏眠加重了语气。
“行。”周燃笑着应她。
他捏着黏土摸了一会儿,夏眠问他:“那句话,你教水草教了多久啊?”
“哪句啊?”周燃明知故问。
“就那句‘宫中禁止对食’啊。”夏眠自然地说道。
周燃轻笑了一下,靠在车座背椅上放松了身子。
“也就百八十遍吧,主要她那耳朵听不见,一边教还得一边喊,有时候得背着点人,就教她这一句我姥姥现在都不愿意承认我是她孙子了。”
“怎么说?”夏眠问。
周燃叹了口气。
“邻居都说她家里有个精神病,平时没事就在家喊爱老虎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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