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露出来,但带着头套,“古兹曼先生,您好!这是你的儿子吗?哈哈哈!他像条狗!”
“还不够叫,砸断他的手,让他叫出来。”这人嚣张的喊道,就看到他同伴拿着榔头用力,按着阿因斯利的手。
“等等!”头套男人喊了声,将阿因斯利的手表卸了下来,亲了口劳力士,塞进口袋里,“继续!”
beng!!
榔头使劲的砸了下去,就听到阿因斯利的惨叫,那小拇指直接扁了。
“看到没有?这就是毒贩的下场!”
“我们会把他切成三块,然后把他的舌头给割掉,这就是你们对付警察的手段,我们会报复,伱肯定好奇我们是谁。”
“我们是MDIN!维克托陛下…”
“白痴,叫先生!”旁边一个男人大声说,看不到脸,但显然是头头。
头套男抬起头,“那我说了没事吗?要不要删减掉?”
“不用!”
“哦豁,我们是维克托先生的禁卫军,古兹曼,下一个轮到你妈妈了,她拿着你钱,然后住着你给的房子,她是毒贩的同伙,我们一定会杀死你所有身边最亲近的人,毒贩必须比任何人都要痛苦!”
头套男敬了个军礼,右手直接一甩,大喊道,“万岁!”
“爸爸救我!”镜头里,阿因斯利终于像是“自己挣开”塑料袋大声的喊着。
“啊啊啊!”
古兹曼受不了了,拿起旁边的棒球棒直接冲上去将电视和配套价值数万美金的音响砸烂了。
阿图罗站在旁边都不敢动。
这样被人嘲讽,谁特么受得了?
何况古兹曼还是墨西哥闻名的大毒枭?
电器被砸的稀巴烂。
古兹曼站着,手里的棒球棒掉在地上,昂着头,脑海中想起19岁时自己当父亲时的手忙脚乱。
想起那时候自己很穷,只是在贩毒集团里跑腿,阿因斯利的妈妈是自己最喜欢的姑娘。
当时他抱着小小的阿因斯利,伸手在他脸上的时候,对方双手紧紧的拽着自己,那眼睛都没睁开。
就算他后面有很多的孩子,但阿因斯利都是他钦点的接班人。
那时候他还很小。
古兹曼昂着头,双手捂着脸,大哭起来。
客厅里…
还有回声。
阿图罗和赫克托站着,轻轻叹了口气。
……
“哈哈哈哈!非常不错!”
维克托看着电视里的录像,叼着香烟从沙发上站起来,鼓着掌,“就是要弄死毒贩,让他们断子绝孙!”
“老大,那劳力士金表…”杰森·伯恩在旁边轻声说。
“给伊森·亨特他们那队了,在外面出任务也幸苦,当外快了。”维克托倒是大方的很!
其实或许、大概、可能不太理解那劳力士的价格,那可是阿因斯利花了600万拍来的,还以为是普通的劳力士。
杰森·伯恩在旁边也点点头,“古兹曼老妈在锡那罗亚农村,我已经在找人定位到她了,到时候直接炸飞了。”
对于这个老娘,古兹曼可是尊重的很,她不喜欢住在城里,于是古兹曼斥巨资造了个豪宅,而且还派小弟看着。
你要说老人家不知道他儿子贩毒怎么可能?
在墨西哥能突然让人发财的只有贩毒。
1997年有警察逮捕她老娘,然后胁迫古兹曼现身,当晚…警察局就被炸了,死了17人。
他还发表了电视讲话,控诉警方的不人道,认为祸及家人是一种可耻的行为。
然后…墨西哥政府就释放了他老娘。
嗯!
但可惜他现在遇到了维克托,他本身就是悍匪出身,要什么脸面,不搞死你全家他会不舒服的。
拿了贩毒赚的钱还想要安稳过一辈子?
你想得美。
维克托抽了口香烟,潇洒的随手往旁边的烟灰缸一丢,但没丢进去,男人呐,一超过25岁,就肾虚。
旁边的杰森·伯恩走过去,捡起烟头丢了进去。
嗯…此子很像卡萨雷。
维克托满意的颔首,“也不用一直盯着古兹曼老娘看,我们干死了阿因斯利,录像带后面还留着言,他肯定会有防备,我们可以盯着他其他儿子。”
这就叫声东击西。
杰森·伯恩瞥了眼老板,他这是一定要将古兹曼弄绝种啊。
“金特罗供出来的那名妓女找到了没有?”维克托关掉电视,推开落地门朝着外面走。
这是他在墨西卡利的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