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城是赤月王朝第二大城池，其重要意义不亚于剑王朝的东川城，若是能将其攻下，会是剑王朝这多年征战之中的最大进展，可是我们甚至不到那一战有没有开启，方玄霄就莫名其妙消失了。”

叶老头低下头，一字一顿道，“我怀疑，是剑王朝皇室，联手赤月王朝，害死的方玄霄！”

“为何？”

方青扬呼吸有些沉重，“我爹虽不是剑王朝的人，可却因为出身东川学宫的缘故，一直在为剑王朝在前线征战，他们为何要这般陷害我爹？”

“功高震主。”

叶老头简单说了这四个字，“方玄霄为剑王朝征战三年，却赶上其他将军征战一辈子，功劳震天！尤其在军中威望极高，分明没有一官半职，却让所有军人都对他心悦诚服，这是第一！”

“第二，方玄霄那时已有婚配，所以拒绝了皇室要许配公主给他的旨意，这对皇室而言并非好消息，因为怕掌控不住他！”

“第三，方玄霄虽出身东川学宫，但却不受任何束缚，连开创学宫的镇川大将军都是他的好兄弟，一个无法约束的超级天骄，剑王朝也怕！”

“所以，就联合赤月王朝陷害我爹？”

方青扬瞳孔有些赤红，恨意滋生。

“是否如此，还没有定论，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你如果想要知晓真正的情况，还得去问慕容鸠，也就是镇川大将军。”

叶老头道，“他跟方玄霄熟悉，当年关系斐然，经常一起征战，可那次黑水城之战他却受命袭击敌军后方，没能和方玄霄并肩......但，如果要找一个知悉一切原委的，他极有可能就是其一！”

“有机会，我会去询问他的。”

方青扬低下头，脑海中对父亲的记忆又多了几块拼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