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小馄饨,李知这么喂这哄着,不知不觉吃完了,中途一个字没抱怨,耐性又认真。
“谁教你这么哄人的?”
“我哥。”
她继续挑第二碗的香菜跟葱花,娓娓道来,“有段时间我病着,得了厌食症,我哥就这么一口一口喂。”
“他说胃是情绪器官,没胃口本来就不舒服,应该更友善的去对待。饿着肚子很难受,若非真的不舒服,没有谁愿意饿着肚子。”
挑完,她继续喂,满目柔软,“我看您稍微有点胃口,在吃点。”
“不用管他们,您吃您的,一会儿吃完我在骂他们。”
宴沉就想。
这姑娘花心思哄人的时候,能有人抗拒的了吗?
第二碗宴沉吃了一半,余下的李知负责清扫战场,一点不浪费吃的干净,结了账也没急着回去,拉着他往前走。
“消消食,耽误您事吗?您要是困,我们就回去。”
“不急,可以消消食。”难得的压马路,宴沉也没拒绝。
小吃街走到中间是一些情侣消磨时间的小游戏,她就盯着一家打气球的地儿走。
“您要试试吗?”
宴沉没回,“你先。”
“我技术不行,您不准笑我。”说着,老板把装好子弹的枪递来,从拿枪的姿势来看很标准。
李知没急着打气球,缓了缓,很有章法的一排这样扫过来,击中率很高。
“您来?”她看过来,眼神多少有些挑衅。
被这姑娘看轻了。
宴沉也打了一轮,两人不相上下。
后来又去抓了娃娃,两手空空,套圈,你比我猜的小游戏,一圈下来什么奖励都没有。
旁边一对小情侣,满载而归,很是扎眼。
李知小声嘀咕,“牛逼!”
凌晨一点多,两人回私人别苑,在停车场宴沉没准她下车,搂到驾驶位这么抱着,衣衫半解,这样低头吻她。
内衣有一丢丢小,不知是不是故意,浅浅的半杯这么托着,视觉上看就是另一种享受。
雨在半路继续下,这会儿大了起来拍打着车身,耳朵里只有雨滴拍打的喧嚣。
宴沉是有些恶趣味的,哄着她,让她声音大点,让她来做一次主导,让她以上位者的姿势来征服他。
可能是那碗酒粮丸子太够劲儿,把她吃醉了,又或者是空间狭小没给她躲避的空间。
放纵了很多,娇媚又缠人。
她动情太过,宴沉跟着受不了,酥麻感一阵阵的往头皮钻,又从脊椎往下到脊椎尾。
那滋味销魂又刺激。
凌晨四点多回房,李知软着腿先去浴室,严防死守的锁了门才能安心洗澡,宴沉笑着去吧台倒了酒,坐下后才慢悠悠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条蕾丝小衣扔垃圾桶里。
半小时李知从浴室出来,给腰带系了个死结,倒头就睡。
当时心里嘟哝。
宴沉是狐狸精么,吸她精气神来的?
好在后面这人没在禽兽,让她舒舒服服的睡觉。
一觉睡到第二日下午,躺床上感慨不能再这样阴阳颠倒,她还吃着药在养身子这么作哪里养的回来。
趁着宴沉没在,留了消息就溜了。
宴沉也没恼她,总要给人踹息时间,不能一次性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