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疯了!”
厉敬焰又掐了她一下,直起身,“哭。”
“哭什么。”
“你不哭,许连城怎么来安慰你?”
李知学他,冷哼一声,“你还不是拿我做诱饵,半斤八两你怎么好意思说我!”
“哭!”
哪里能这么好哭,李知没办法掐自己大腿,掐的很重。
有一晌,厉敬焰从房里出来,门没带严半掩着,那委屈的啜泣声传出来,厉敬焰眉峰紧皱点了烟,冷眼刮着屋内。
“还有脸哭,欠教训的东西!”
屋内,李知的哭声更大,等了许久的许连城终于找到机会,“厉公子息怒,曼宁她打小就让骄纵,一定是她惹李小姐,我代曼宁跟两位道歉。”
厉敬焰眯着眼,吞云吐雾,“看来许家还是有个明事理的人。”
“她这会儿跟我闹脾气说什么都不听,许先生你……”厉敬焰在给暗示,许连城立马会意过来。
“这件事自然该我向李小姐道歉。”说着,徐连忙就要进去,厉敬焰拦下他,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许连城连连接下,随即厉敬焰又点火送来,许连城自然不敢拒绝。
意味深长的拍拍他的肩。
“好好跟我妹妹聊一聊,希望许先生不要浪费这个机会。”
许连城连连点头,拍胸脯保证,“厉公子放心,包在我身上。”
许连城大摇大摆的进了房间,而厉敬焰自然带着许曼宁离开去单聊,难能可贵的机会许曼宁绝不对错过。
花厅这边,有人看到许曼宁在纠缠厉敬焰,打趣邵慎时,“邵哥,你在议亲的未婚妻,怎么在纠缠厉公子。”
邵慎时在玩儿手机,抬眼看了下,说了句‘是吗’。
看客的视野中,厉敬焰跟许曼宁聊了不过五分钟厉敬焰就离开,许曼宁追了几步被迫停下。
半小时左右,许曼宁不知从哪儿跑来,指着那一排雅间,神色焦急,“厉公子,你,你义妹她跟我哥在,在……”
厉敬焰用力掷下茶杯,弹起来,“许曼宁,闭好你的嘴,少胡说八道!”
许曼宁,“不是我说的,是路过的宋家佣人,她们听到一些靡乱的声音,是她们……”
厉敬焰拔腿就走,许曼宁紧跟其后,一群人乌泱泱的往雅间赶,阮亦裳瞧着一群紧跟的人又瞧瞧端坐不动的宴沉。
“沉哥哥,你不去看看李小姐?”
宴沉冷眸一挑,“看什么!”
阮亦裳闭嘴,没有跟着去凑热闹,但视野一直注视着出事那边,一群人过去不过十来分钟就传出巨大的叫声,看热闹的人乱成一锅粥。
事情如何还没传过来,又听人惊呼,“有人掉水池了。”
同时,宴沉收到消息,扫了眼起身就走。
在雅间里跟许连城乱来的怎么可能是李知,不仅不是李知,更不是一个女人,跟许连城在屏风后睡塌上乱来的事一个男人!
许连城居然是个gay,更要命的,另一个男人是今日来宋家贵客中的男秘书!
东窗事发那一刻,许曼宁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被摆了一道,不仅是她,许连城也是一样,这是一个一石多鸟的计划。
让许家的人自己狗咬狗,拖了另一位重要人物下水,邵家找到机会跟许家划清关系,最主要的厉家报了一箭之仇。
当然,厉家不会只占这么一点便宜就罢手,还有手段在背后等着。
荷花池边,落汤鸡的李知刚被捞起来,宋白雪拿毛巾裹着她,也受了惊吓,“知知姐没事吧,有没有哪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