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眸色冷冷的,那根脊椎骨又硬起来,“不要这样好不好宴先生,我们不吵好不好。”
“您可以去看整个监控视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您不喜欢,我就不出门了,您想把我养在哪儿就养在哪儿行吗?一个也好,十个也好,24小时盯着我。”
“除了您我都不跟异性说一个字可以吗?”
“又耍脾气,嗯?”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扭头,让男人的手掐着,“乖了两天腰腰,你也就乖了两天。”
“仰头,亲我。”
她跟个机器人一样,动作机械,公事公办,好一副被强迫的模样,男人冷哼,“我不叫停,不准停。”
李知带着一肚子气鼓鼓的亲,不走心也不走肾,宴沉也懒得跟她废话抱着人直接去隔壁。
不温柔的往柜面一放,冷冷斥了句,“你就是欠收拾,李知。”
她还嘴硬,“您现在不就是要收拾我吗!”
“你说得对!”
她被抵在墙上,男人强势埋首,反正他都是先一阵乱咬,咬的疼,咬的她服软求饶才作罢。
她今晚很娇气,一点不收敛,故意的,一声声的唤着姓名。
一次,也是很久的一次。
温存时宴沉抓着她的手,“什么时候做的指甲。”
真他妈心狠,给挠的,后背火辣辣的疼。
“前晚凌晨两点多,半夜让茅文毅先生找的美甲师,专门挑的红色和碎钻……”
男人轻问,慢悠悠不在意的样子,“又耍什么脾气。”
“没耍脾气,想着宴先生可能喜欢。”她顿了顿,满是阴阳怪气,“或许我的手不如别的小姐姐好看,所以太子爷并未赏脸。”
“没所谓,反正就这样,不敢奢求别的。”
“故意做指甲挠我是吧?”他轻轻哼笑,把人拨过来吻那双冷眉冷眼,“盛雅清,盛君野姐姐,外甥女。”
“照片里,那入镜的手是吗?”
心思被戳穿,当下李知太有那无地自容,社死的感觉,脸皮刷的一下火烧火燎。
“我没有。”
有些人开始耍赖,这才愿意主动搂他,搂的紧紧的把脸藏着。
“好了,不闹。”
“还有人等着。”
社死的姑娘不松手,手臂缠的紧,“我没有摸腹肌,就戳了一下看是不是假的,那台上表演我就看了几秒就没看。”
“我没做让你不高兴的事。”
男人慢慢捏着她细腰,“现在知道,腰腰只是吃醋,下次吃醋大方点,不用扭捏隐藏。”
“吃醋是你的正当权利。”
——
快两小时两人才到餐厅,借了人社会夫人的披肩拢着,坐餐厅里的李知才不会显得尴尬。
今晚的尴尬已经够多。
故意不收敛的放纵,一声声的宴沉,一声声软吟,哪个听了不得说一句,这嗓音真够酥软娇媚。
喊得人骨头酥麻透了。
难怪太子爷这么宠,又会撒娇又漂亮。
社长夫人很客气,待李知温柔又和善,即便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气质也是温婉优雅不减。
离开时,社长夫人送了亲手做的点心当做伴手礼。
“我今晚是不是很尴尬?”
男人故作不知,“哪儿尴尬?”
“就……”
她不好意思讲,挤在颈窝里,“您明明什么都知道,故意的。”
“不尴尬,宴先生喜欢听。”
“腰腰难得这么霸道跟主动,嗯?”
她再次无地自容,羞的想死,捂着男人的嘴,“不说了,不准说了,好不好,不说了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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