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两个,三个,或者左拥右抱都是正常,她既然敢去勾搭自然什么都做好准备。
随从没上车,朝空姐的位置走来,越近她的心脏跳得越快,居高临下把她看了几眼,跟空姐背后的人打了手势,一句话没留走了。
“嗳——”
她以为要叮嘱点什么,结果什么都没有。
机长跟另一位空姐送完人才离开没有人管她,随后她就被两个粗犷的男人扯上直升飞机。
外套没穿,就一套工作服没有半分怜香惜玉。
空姐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对,花容失色的哭求,没人搭理当她是空气,直升机去了最近的雪山,把她刮的只剩下内衣内裤,打开舱门从雪山尖上的位置推下去,就看见一个物体从雪山头滚到雪山地,滚到街道,滚到热闹人群中。
太子爷的恶趣味是真的很恶。
把人破坏的什么都不剩,或许以后见到雪山,见到直升机,见到魁梧的白人都会有阴影。
再也不敢不自量力生出去勾搭男人的想法。
——
回复消息,余光里,挂车门上的某人很无聊的张着嘴不知在干嘛,伸手把人扯进来合上车窗。
“不怕冷?”
“冷,不过还好能接受。”
还不冷,嘴唇都没什么颜色了。
“这会儿不冷是吗?”
“昂。”
他就忽然意味深长来一句,“以后玩冰块的时候不准叫冷。”
“……”
“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她低头不作声。
有时候她慢摆拍,但能摩挲到些他的心思,就比如现在,玩着她的手,温柔的力道慢慢揉。
李知内心紧张,贴着他胳膊,“太贵重,怕露馅。”
“我给的,你一样不留。”
这话显然就很不对劲儿,下意识扫过他手腕,平安扣还带着没取,其实这玩意跟他格格不入。
戴千万手表的手腕,戴了根红绳……
脑子里蹦出一个不合适的词:【不公平】
神奇,这俩字能跟太子爷沾边?
“对不起,宴先生。”
“我以后在乱收您给的东西,我赔您一根手指头。”
男人把她手扯下来,握在掌心,兴致缺缺,“你手指头,值几个钱,血赤糊拉,难看。”
“那您想要什么?”
宴沉盯着她,意有所指,“你骨头硬,要你的骨头,还能做个骨雕。”
她畏怯的神色半真半假,“好狠啊,宴先生。”
“对你,不狠点唬不住。”
车队进入阿斯彭镇,今晚住这儿,三栋紧挨的洋楼是今晚的居住地,下了车李知就跑,说要去挑房间。
但今晚没人愿意跟他俩住。
两对情侣独占,另三个人苟在一起。
厨师不好安排,预定镇上的优质餐厅,有时候就是得人去适应环境,其实晚餐的味道是不错的,李知尤其喜欢意面,可能是厨师自制的番茄酱料好吃,要了两份。
二十万美金一瓶的红酒,贵,让她尤其贪杯。
而且这次出现发现,陆五先生才是最挑剔那位,也可能是心情不好,眉宇间一直有戾气需要去宣泄。
陆五先生也很忙,电话很多,流畅的美式英文,高高在上的骂人,似乎来一个电话都要被骂一顿。
印象最深的是,有盛君野这么个花花蝴蝶在,总是能吸引来穿着性感,汹涌澎湃,异域风情的白人姑娘。
很想靠近,总是被陆五先生给一句冷调骂开。
邵慎时夹在中间难受,“别招他行吗,我真怕他一酒瓶子敲你脑门上!出来滑雪,没让你扮演种马。”
“北海道行还没让你疯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