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嗯了声没有多想,“他是研究院的教授,我特意查过他的消息,很厉害的癌症学的专家,没想到梁浩然能把这么厉害的人物请来。”
“我几次回东城看我哥,褚教授跟我科普了很多癌症学的事。”
南信默默记下,并提醒,“李小姐,您少跟那位教授接触。”
“怎么了,他犯了什么事吗?”
南信总不能讲,先生跟褚家斗的事,再说也不确定是否真的是海港褚家,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南信就没有在多提。
褚既白于李知而言,就是位对病情专业且温润有礼的教授,仅此而已。
中式风格装修的大平层,以屏风跟造型各异的灯笼居多,橘色的光晕透过灯罩散出来,有种恍若隔世到了哪个王爷府邸的错觉。
还来不及看清屋内的装饰,也不知哪儿藏着的千安冒出一句,“先生在外打电话。”
李知哦了声,脱了外套自然递给千安,就穿过屏风从屋内出来,宴沉站在红色翘起红屋檐的廊下,他附近正好挂着一盏长方形的灯笼,画的应该是兰花,灯笼下的红穗被风卷着。
姑娘放轻脚步,悄悄摸摸的过来,从背后抱着男人。
一件衬衣,熨烫紧贴,隔着一层面料好容易摸到布料下,全是男色的结实健硕的肌肉线条。
在上床这事上,宴沉喜欢坦诚相见。
两人不着一缕,或者由她穿着性感的内衣,睡衣,这般晃晃荡荡挂在她身上……
见过太多次,这健硕身躯上汗珠滚落,野欲的爆炸的样子,更是见过他野蛮入侵时,虬结潜伏在皮肤下的血管青筋暴起,那么结实的肌肉绷紧,硬如铁,那么白的肤色,挠一下,咬一下便红的发艳。
他那双含情眼会更炽热猩红,疯狂堕落。
宴沉扯着细胳膊,把人带到怀里,眼眸微垂,捧着被风吹的冷冰冰的脸颊,恩宠的轻抚眉眼,脸颊。
总是养起一点小肉,就跟他闹,不然就病一场瘦下去。
他倒是纳闷。
养这么个玩意,怎么就养不好。
“偷笑什么?”
李知缠着男人的紧腰,下巴贴着仰着头,笑的娇媚可人,“摸腹肌。”
宴沉心情不错,嘴角带着弧度,“就这点出息?”
她还嘴,“那您也不让我摸别人的不是。”
不讨喜的话,在她额头弹了下。
姑娘娇气的嘟哝,“疼。”
男人低嗤,吩咐,“抱紧。”
李知熟练的轻跳,搂上脖颈,宴沉单手拖着臀部,往旁边的座椅走,同时在说电话,口吻疏冷强势的英文用词。
刚坐定,李知搂的更紧,宴沉偏头在她眼皮上亲了下,低沉蛊惑人的嗓音,“腰腰,亲我。”
李知进来时压根没注意到茶桌边的一行人,眼里只有宴沉,她以为没人,就他们俩,月色又这么美。
眼前的男人还是个勾人的狐狸精。
她乖乖的跪坐好,送上香香的吻,不来嘴皮碰嘴皮那一套小儿科,在人间月厮混三日,可算教会她怎么才叫接吻。
学得不好,不过几分钟就脸皮发烫的缴械,敛下莹亮的眸子,微微低头去吻他凸起的喉结。
宴沉在讲电话,喉结震动微麻。
李知喜欢这么咬他,有种掌控了他的满足感,而她不知,宴沉也喜欢,轻重的力道都可,每次被这么咬,就有个劲儿冲上头皮,随着脊椎到尾椎。
刺激也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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